轻轻将落叶扫到后院的角落,四季抬头看天。
夜之地的天空永远被似雾似云的帷幕笼罩着,丝毫没有秋高气爽的感觉。
但周围树林里飒飒落下的黄叶还是提醒着地上的生灵有一个季节循环的到来。
不知不觉来到这里也已经四个月了呢……
四季走到后院的另一侧,这里基本上是一个小悬崖,可以俯瞰到附近山丘的全貌,以及位于平地上黑不溜秋的四方城。
我也开始呆腻了,有点想多出去走走。
只不过……
下体的跳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短暂的震动。
她红着脸捂住了短裙,向房子里走去。
因为怜月曾抱怨每次都得大声喊四季过来,所以千雅友情提供了这么一个很符合她恶趣味“发明”。
四季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在两小只把她抱到床上连续xxoo了一整晚后,她还是屈服在了淫威下。
“我去泡个澡,帮我准备一下衣服。”
怜月在书房里就脱得一干二净,放下金色的及腰长发,光着脚朝浴室走去。
四季无奈的捡起怜月的内衣和长袍,觉得怜月好像在日常生活中越来越依赖她了,顿时有一种自己在养女儿的错觉。
这个死宅血族萝莉今天也还是没有出门呢……
四季突然想起了怜月反复对她说过的名言:“我不是喜欢呆在家里,只是没有出去的必要。”
为怜月准备好衣服后,四季下到一楼准备做晚餐。
这时,家门突然打开。
千雅戴着黑色毡帽,粉色的长发编成了一根麻花辫,气呼呼地走了进来,直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四季走进客厅时,千雅正在沙发上打着滚,被黑丝包裹着的小脚四处乱踢,还一边喊着:“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烦死啦!”
看着千雅这副难得的十分符合年纪的举动,四季暗暗感到有些好笑。
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想摸摸她的头,千雅却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将脸埋到四季胸间,然后疯狂地摆起头来:“呜呜呜,四季姐求安慰求安慰。”
“千雅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安慰?”四季还是摸了摸千雅的小脑袋。
千雅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脸上沮丧的表情突然一扫而空,睁着大眼睛坏笑着:“真的,那你就先跪下来吧。”
我xxoo,又中了这个小恶魔的套。
四季在心里吐了几秒前还觉得千雅可爱的自己一口唾沫,但还是无奈的跪在了地毯上。
千雅用丝足在她头上压了压示意她再跪低一点,然后将自己的脚伸到了四季面前:“我脸上的表情虽然是装出来的,但心里的烦躁可是真的哦。你就好好侍奉一下我的脚,让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因为天气渐寒,千雅今天穿着的袜子相当之前要厚一些,但表面还是那么光滑细腻。
在小皮靴里面闷了一阵天的脚虽说不至于大汗淋漓,但也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些汗味。
千雅一只脚压在四季的鼻子上面,另外一只则凑到了四季嘴边。
看两人的动作,干这种事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千雅大人今天的味道比之前要浓郁呢,是因为袜子比较保暖吗……
四季感受到鼻子上传来一点臭臭、却令人上瘾的气味。
她伸出舌头从脚尖开始,然后是脚背、脚心、脚踝。
不同部位传来的酸涩味稍稍有些不同,但四季却一视同仁地吞了下去。
满足地感受着四季的侍奉,这对千雅来说差不多等同于足部按摩。
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唉,这年头生意可是越来越难做了。从两周前开始我每天连商行的流水都不敢看……。”
千雅的小脚并不大,四季很快就舔完了一遍,含糊不清地问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还不是两个地头蛇在搞事!”
千雅用左脚踩了踩四季的鼻子示意她继续,“北边的九贤门和东边的兽人联合最近在交界的销金山谷发现了一块规模不大不小的矿脉。两方本来就互相不对付,于是整天往边境调兵调人想找机会抢下来。导致它们在四方城扶持的势力最近也卷了进来,什么压价砸摊放火的事情都干了,就差直接打起来了。”
四季将千雅的脚趾含住:“呜呜呜呜(就不能共同开发吗)?”
千雅冷笑一声:“你知道兽人联合每年出口最多的货物是什么吗?奴隶和妓女。九贤门呢?尸体和毒药。这两家可不像莉莉丝五大领这么家大业大,连在嘴边的四方城都懒得吃。说不定还有趁这次打架减少点人口可以少发点粮食的打算。”
四季的舌头突然停了下来。
在怜月家呆久了,她都快忘记了夜之地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世界。
一门之隔的世界和她一夜之间毁灭的故乡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在这里没有实力的人永远不知道第二天会在哪里醒来。
“它们打就算了,”千雅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小脚都不自觉地绷紧了,“还把做生意的商人都吓跑了!这我也忍了。但前两天我从千仞领运来的一批货物都被劫了!连山贼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这世道,真是乱的没边了。”
她突然“含情脉脉地”看向四季,吓得后者一哆嗦:“那批货里可是还有我想送给你和怜月的礼物呢。”
“诶,还有这种事情啊。”怜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二楼的楼梯边,只穿着一条天蓝色带蝴蝶结的胖次和同样色彩的短袜,脖子上还披着浴巾。
“啊!怜酱,你也快让我抱抱。我的心好痛啊!在这样下去我连玩具都买不起了!”千雅变脸如翻书一样。
“呜呜呜呜(对不起主人,晚饭还没开始做)。”
“没事,在吃完饭之前,我们先去床上吃你好了。”怜月一脸清纯地说着恶魔般的话,“希望你能让千雅吃得饱一点,她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深夜。四季抱着千雅,一脸疲惫的睡着了。千雅的头埋在四季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仰躺着的怜月突然睁开眼。
阵法的触动使她从睡眠中瞬间醒来。
伸手一招,一旁衣架上的黑袍便飞了过来。
披上黑袍遮住小腹和大腿周围的水痕以及脖子和肩膀上东一个西一个的草莓印,她脚尖一点,身形鬼魅一般飞了出去,窗户在她身后无声关上。
秋夜的寒风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不适。
白玉一样的小脚踩在屋檐上,她立在别墅的最顶端,血红的瞳孔倒映着十分微弱的月光。
四方一片漆黑,但在她眼里如同白昼。
脚下向远处延申着的无边树海在风的吹刮下卷起波浪,但初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动静。
摸了摸下巴,她静静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但她并未更多地逗留,不一会儿身形便从屋顶上瞬间消失。
阴暗的角落里,黑影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怜月失去踪影后很久,她才终于散发出了一丝微弱的气息。
第二天上午。
“诶诶诶!主人你说你要出门!”替怜月和千雅搓完澡的四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不是说了嘛,我并不是喜欢留在家里,只不过没有出门的必要而已。而今天这个必要到来了。”
怜月放下金发遮住了后颈的草莓印,开始穿衣服。
“呜呜呜……我就不出去了。昨晚做太多了,腰有点软……”千雅漂浮在浴池里,一副要死的样子。
“那你可不要后悔哦。”
怜月难得地并没有穿浴衣或长袍,而是一条黑色的皮制热裤和红色衬衣。
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衣,袖口、领口、和下摆绣着红色的荆棘。
腿上穿着白色的长筒袜。
这一身相对她外貌十分成熟的打扮违和感却并不太强。
主要是那双红瞳中透出的压力让人会下意识地忽略她的年纪。
四季傻傻地看着这样威风凛凛的怜月,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热。怜月回头看了一眼她:“傻站着干什么,你也要来,还不快换衣服。”
怜月站在树冠上,目光飘向远方。
血族的天赋使他们对一切生灵的血液特别敏感。
在她的视线里,出现了几条淡淡的血线向着不同方向飘去。
这并非是她看到的,而是她嗅觉所反馈的。
没有发现昨天那个“人”呢……她默默地想着。
“那个……主人,能把我放下来了吗?”
四季哭笑不得地问道。
此刻她正被怜月用手揽住腰,像一个小孩一样被夹在腋下,。
由于双方的身高差,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滑稽。
怜月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吵。这里到目的地还有点距离,等你慢慢过去黄花菜都凉了。我要动身了,不要喊出来哦。”
“什么意思……啊啊啊啊啊啊啊!”
怜月轻巧地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以这种方式在林中穿梭着。
可苦了在她腋下的四季,像个橡皮糖一样在空中被动地扭来扭去。
密林中的空地上,一群山贼正赤着膀子喝酒烤肉,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周围散落着一些看上去还比较精良的武器铠甲,与这些山贼脏兮兮的身体和乱糟糟的纪律看上去违和感很强。
“大白天的就开始享乐,而不出去好好打劫。现在当强盗的都这么不敬业的吗?还是说山贼都是这个样子?”
突如传来的声音瞬间吸引住了山贼的注意力。
怜月从树上跳下,冲击力溅起了不少尘土。
山贼们警惕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尤其是这位不速之客腋下还夹着一个看上去很大的武器……
尘土散去,四季跪在一旁的地面上大口喘着气。怜月精致的小脸上有一丝潮红,但她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叫你们领头的出来。”
围成一圈的山贼沉寂了一下。被我的气场镇住了……才怪呢。这样的念头在怜月的脑海里晃过。下一刻,粗糙的淫笑声响彻这片空地。
“我x,老子都已经忍了大半个月了,居然有这种极品送上门来。”
“看那脸那腰。我敢拿我妈妈的名誉发誓,上次咱去的窑子的头牌都没她值钱!”
“得了吧,你妈是个妓女,有什么名誉可言?等会别跟我抢,她的脚归我。”
一个光头鬼族舔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贪婪地盯着怜月被皮靴包裹着的小脚。
看着山贼们一个个磨刀霍霍,拿出了武器和麻绳,怜月叹了口气:“到底是因为当上了山贼变蠢了,还是因为愚蠢才会来当山贼呢?”
手上全是毛的兽人一步踏前,就要去抓住怜月的手:“小妹妹是迷路了吗?不要怕,到这里来跟哥哥们……”
他的嘴张着,却没能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轻轻一扭,他就带着极为痛苦的表情倒在了地上。
两个山贼正要把趴在地上还没缓过劲来的四季扶起来,看看这个小美人是不是也长的花容月貌,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缠上了一根小小的红线。
下一刻,生命的精华不断从他们身体里流失。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两具干尸倒在了地上。
手指律动着,从两个山贼身上抽出的鲜血在怜月身边变换着形态。她看了一眼山贼们愕然的表情,轻声说道:“应该够用了吧。”
“她、她是血族贵族!快跑!”
也不知道谁先吆喝了一声,山贼瞬间四散而逃。
怜月手掌一握,漂浮在她身边的鲜血变成了一条条荆棘,颜色就如同她此刻的瞳孔一般。
“啊啊啊啊!”
每当荆棘刺入一个逃跑山贼的身体,它都会变得更加深红有光泽。
换来的是山贼突然的麻痹,然后干瘪了一些的尸体倒在了地面上。
这些只有一身蛮力甚至不懂什么武技的山贼,在一名血族子爵的血魔法下毫无还手之力。
打了个哈欠,怜月把四季从地上拉了起来:“好啦,马上要到你出场的时候了,打起精神来。”
见过类似场景的四季并没有惊慌失措,但脸还是有点苍白。
怜月的话让她清醒了一点,但同时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需要她出场。
随着跑得最快的山贼倒下,剩下的是最能打的。
一个身材中等的人类挥舞着刀,斩断着围在身边的血色荆棘。
刀上闪着淡淡的光,明显被注入了魔力。
但被砍断的荆棘很快就重组起来,前仆后继地冲向男子。
终于,撑不住的他被一根荆棘刺入脖子,然后渐渐暗淡的视线对上了怜月的红瞳。
即便是在血族中也十分少见的天赋,精神控制。不过怜月子爵级别的魔力只能够支撑她做一些简单的思维窃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怜月松开了荆棘。
捡回一条命的男子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怜月招手示意四季过来,然后淡淡地对着男子说:“投资人君,打赢她,让你走。我不会插手。”
男子咳了一口血,抬头看着茫然不知所措地四季,露出了一抹被逼到绝路上的猛兽的微笑:“子爵大人,你可不要后悔。”
下一秒,没有任何征兆,他拾起刀砍向四季。
怜月侧身一让,离开了战场。
眼见着刀锋袭来,四季下意识地转头就跑。
男子紧追不舍,然后愕然地发现就算自己受了伤,居然还是追不上这个看上去一副大家闺秀样地弱女子。
四季习惯性地操控着风系魔法辅助自己奔跑,一边感到自己的后颈发凉。她转头哭丧着脸对怜月喊道:“主人,救命啊!”
怜月靠在树上,看着跑着圈的两人翻了个白眼:“笨狗,他现在受了伤,速度比不上有魔法辅助的你。只要你想,这种程度的攻击随随便便就能躲开。快给我杀了他。”
“可是、可是我没有武器啊!”
“你手长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自慰么?给我脑子放清醒点,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拳头,拳头……
可是我不敢回头啊!
四季依旧哭丧着脸,身后的压迫感始终没有被甩开。
男子的伤口处还在淌着鲜血。
看着始终差一点才能追上的四季,他心想不能再这样子了。
深吸一口气,用上身体里最后一丝魔力集中在腿上,他终于赶到离四季只有半个身位的距离,努力伸长手用刀砍了下去。
感受到身后的破风声,四季下意识地侧身一躲,刀擦着她的胸前划了下去,而她的左拳离男子的脸只有一臂之遥……
愣了一下,四季下意识地一拳打了出去。
知道被抓住破绽的男子闭眼等死。
噗的一声。
四季的小手打在了男子的右脸上,想象中被打飞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
怜月扶住额头叹息:“这笨狗,力气太小了。”
回过神来的男子一刀横拉,吓得四季赶快往后一跳躲开这一击。
好慢……
终于有机会正面观察男子动作的四季得出了这么一个感想。
看着男子再次提刀跟上,有了那么一点信心的她没有转身逃跑,而是盯着男子的手不放。
来了,是斜着的!
四季向左下方俯身躲过了这一击。
在男子翻转手腕回砍之前又是一拳打在了男子的脸上。
这一次男子直接被打了个踉跄,但离受到致命一击还远着的他再次提刀扑上。
这样子没问题。
用心感受着风的流向,四季小步辗转腾挪着,总是能先一步行动躲开男子的攻击,然后反手给他一拳。
男子心中愈发焦躁。
身上的伤口始终没有处理,主动进攻得不到战果,被动防守只会流血流死。
我居然要输给这么一个毫无经验的小丫头!
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枚小棋子,但他还是难免有些悲愤。
在一旁看着四季“花拳绣腿”了半天,怜月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腰难得的大笑起来:“你就要、你就要被、哈哈哈、小拳拳、一拳一拳打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子被气得吐出一口血。以为有诈的四季却不敢上前攻击,直到男子又是一刀落空,她才“嘿”的娇呼一声,打了男子下巴一拳。
十分钟后。
男子倒在地上,脸肿得像个猪头,抬头看着天一脸生无可恋。
怜月抹了把眼泪,走上前去,忍住笑对气喘吁吁的四季说道:“杀了他。”
诶?四季抬头。怜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两人对视一会儿。
沉默地直起身子,四季低头不语。怜月也不着急,双手插在衣兜里等着。
“我想站在她的后面支持她,以任何她所需要的形式。”
曾经对千雅说过的话再次浮现于脑海。
她深吸一口气,用双手聚集起最后一点魔力,轻吟道:“风刃。”
男子头一歪,就此死去。怜月伸出手,四季弯腰低头,让怜月摸了摸。
不远处的一个山洞里,山贼们的杂物散落一地。
粗糙的麻衣、风干的肉、酒壶。
甚至还有两个应该是用来捕猎的铁笼子。
角落里,两人发现了从千雅那截来的货物。
看着怜月饶有兴致的拆开一个小箱子翻找起来,怜月有些不解:“主人你在找什么?”
“虽然找回千雅被劫的货物并不是主要目的,但既然找到了,我倒是有点好奇她像送给我们的礼物是什么。”
“啊,这样。”想起了昨天千雅的话,四季也不由得好奇起来。就在这时,怜月“咦”了一声,手里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站了起来。
说是衣服,实际上该遮的地方什么也没遮住。
衣服最上面是一个项圈,从项圈正面分出了两道皮带,分别在大约锁骨的地方再次分成两股,然后在胸下重新会和,在胸口形成了一个菱形。
再往下以同样的方式在肚脐周围形成了两个菱形,最后分为四股,两股连接着两个皮圈,看上去像绑在大腿上的。
另外两股则从裆下穿过然后汇成一股从背后连回项圈。
值得一提的是在交汇的地方还镶着一个小小的肛塞。
“这,这……”四季羞得满脸通红,“这是给人穿的么!”与之相反,怜月却一点也不害羞地观察着这件衣服,突然开始动手脱下外衣。
“主、主人,你要干什么?”
“试穿一下而已。”
不一会儿,怜月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过膝袜。
她舔了舔嘴唇,先将项圈取下,然后将脚对准两个皮圈,将整件衣服往上拉。
这件衣服明显是为她定做的,看似很紧的皮带和皮圈毫无压力的滑上了她的身体。
将项圈带好然后将皮带重新挂上项圈,最后再将小肛塞轻轻一推,穿戴就完成了。
怜月的身上黑色极有光泽的皮带交织着,突出了重点部位。
一马平川的胸部在周围菱形的部分的勒紧下看上去按稍微凸出了一点点。
粉红挺立着的乳首点缀在菱形的最中央。
可爱的肚脐同样被环绕着,再往下就是被两股皮带从两边勒住的小穴。
恰到好处的松紧使小穴被微微分开,露出粉红色的肉。
大腿上的皮圈微微收紧,使大腿看上去更有肉感。
与刚刚穿着衣服时威风凛凛的样子不同,这件衣服衬托着她不符合年纪的性感。
四季吞了口口水,却看见怜月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大一些、红色的同款衣服。
“还有你的份哦,给我换上。”怜月一脸邪笑,“今天你表现的不错。现在就马上给你奖励吧。”
安静的山洞里,四季光着脚踩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胸夹紧双腿,一脸紧张地四处看着。
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人从某个石头后面或洞口某个草丛里面跳出来,用魔法水晶将她此刻的痴态一览无余地记录下来。
怜月却毫不在意地露着胸和腿,打开了一个笼子的门。
“主人你、你想干什么?”
怜月朝半人高的笼子指了指:“老实点给我爬进去,别等我动手。”
“呜呜呜……”见多了怜月和千雅时不时发明的奇怪play,四季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屈辱地四肢着地,感受着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她慢慢向铁笼里爬去。
就在她快要进入铁笼的那一刻,怜月突然说道:“等等。”
“嗯?”四季满怀期待的转过头来,以为怜月改变了主意,“主、嗯嗯嗯嗯!”
怜月按住包裹住她后庭处的皮带,微微用力将肛塞推了进去:“小样儿还想跟我耍诈,进去躺好了。”
呜呜呜……
四季无奈地进入铁笼躺下。
铁笼的质量看上去不错,底部是一块铁板,不像有一些底部还是交错的栏杆。
躺下去虽然有些冰凉,但还不算难受。
看着不高的顶部和周围结实的栅栏,她仿佛又感受到了被卖做奴隶时的无力感。
咔哒一声,怜月从内部将门锁上,跨坐在了四季的腰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四季呼吸微微有些加快:“主人,你这是……”怜月突然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唇,俯下身来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只有你,会是什么下场?”
“诶,什么……”
“他们会把你抓住,就像这样关在笼子里……不,在那之前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到嘴的美味,”怜月伸出小舌头舔着四季的耳垂和脖子,“你的全身都会像这样被他们舔一遍。如此细腻光滑的皮肤甚至会有人忍不住拿出家伙来摩擦着……然后这张小嘴……”她突然狠狠吻住四季的唇,伸出舌头暴力的舔了一拳,然后抬起头。
“他门会先轮流品尝一遍,在你嘴中留下不同的臭味。然后……”怜月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四季浑身颤抖着,开始出汗。
但同时她的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下体一阵阵湿气开始酝酿。
“这对胸部肯定也不可能被放过。有毛的没毛的打手玩弄过一圈以后,”怜月用力揉了揉四季被皮带勒着看上去大了一圈的胸部,然后将手顺着皮带继续向下,“终于到了你的处女小穴和已经被开发过的后庭。人这么多,等不及的他们一定会一起上吧……”
不,怜,不应该是、这样的……四季喘息着,微微扭动着腰,冰凉的铁板摩擦着她的皮肤。
“然后你会在尖叫声中失去你的处女……不,也许根本尖叫不出来。因为在那之前就会有人拿破布甚至自己的家伙堵住你的小嘴。接着他们会惊喜的发现你的后庭居然被调教的如此之好,几乎不需要润滑就可以插入……”怜月的手轻轻划过四季的裂缝,带起一点水声。
注入一点点魔力,后庭里的肛塞也颤动起来。
不、不能那样,我的身体明明是、明明是主人的。但是……后庭的快感让她吐出了一口香艳的气息,大腿根轻轻互相磨擦起来。
“最后你会被三个人同时玩弄着三个洞。也许还会有人用你的小手或是脚摩擦着自己的家伙,想快点在你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怜月用脚趾挠了挠四季的脚,换来后者一顿乱踢,“而还有更多的人围成一圈不耐烦的等待着。在你的小穴第一次被中出之后,下一个人会马上再将它塞满……”
“等玩够了,你会被关起来被卖到某个妓院或者奴隶市场。甚至他们可能会拿你来威胁我。我要么只能忍痛放弃你,要么只好屈服,遭受和你一样、乃至更惨的待遇。”
怜月将从四季蜜穴里收集来的爱液涂在两人身上。
感受到黏糊糊触感的四季享受地发出一声轻叹,同时害怕地摇着头。
“而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也许就在两天前这个笼子里就躺着不同的两个人。”
怜月摩擦着四季的身体。
两人身上的皮带也互相摩擦着,发出了极为淫霏的声音,“而现在你能够做的只有尽全力便面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加大了魔力输出。
四季后庭内的肛塞疯狂震动了起来,而怜月则轻轻咬住了胸前山丘上的一点嫣红。
再也忍不住的四季蜜穴里爱液喷涌而出,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与此同时,内心里因为第一次杀人而留下的少许阴影却淡了不少。
“保护好自己,笨狗。”怜月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将脚踩在她的脸上。四季没有一丝迟疑地舔了起来。
“好了,虽然那是假想情况,但你现在确确实实被我抓住了,”怜月收回刚刚调戏的语气,声音再度轻快起来,“为了讨好我,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她张开腿,将自己小小的裂缝抵住了四季还在滴着水的蜜穴。
啊啊,怜、怜……
感受到同类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感受着湿湿又柔嫩的肉努力侍奉着自己的小穴,怜月将自己后庭里的肛塞打开,再次将脚放在四季脸上,同时转头亲吻着四季大腿内侧。
“真是个淫荡的小狗啊,被我刺激了几句就这么湿了。”
听着两人结合部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大,怜月没有停下毒舌,“我是不是该让千雅在四方城开一个马戏团,让大家交钱进来看看你在笼子里的样子。”
四季的蜜穴突然一阵抽搐,让紧贴着的怜月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我是主人的。只要是怜你所希望的……”
“什么叫我所希望的,我看明明是你所希望的吧。”怜月拍了拍她的屁股,“动作快点,要不然的话,我可真那么做了哦。”
“嗯、嗯,是,主人。”
千雅以所能想象出的最为淫霏的方式舔着四季的脚心,同时使出吃奶的力气动起腰。
后庭里颤动着的肛塞也助了她一臂之力。
最后,两人同时身体一轻,感受到了对方的汁水喷涌在了自己的私处。
喘着气抬头看着铁笼的顶部,四季心里却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无力感和拘束感。
“谢谢你,怜……”
“我说,你们干什么去了……”千雅看来是刚补了一觉,揉着眼睛走下了楼,“咦?四季你胸怎么好像大了一圈?”
“有、有吗?千雅大人你的错觉吧。”四季忍着后庭里的振动答道。一旁的怜月暗暗笑了一声。
“千雅,你被劫走的货物找到了。在这个地方,”怜月抛给千雅一张纸,“不是一般的山贼,他们有四方城里兽人联盟扶持商会的武器和人员援助,但人员是伪装成九贤门的。可能只是一般的商业打压,也有可能想试探一下我的态度。”
“你的态度?”千雅表情有点疑惑。
“现在四方城一带局势紧张复杂,我虽然只是个子爵,但却勉强能代表半个黑玉领。换了我,也会想知道对方到底会怎么反应吧。九贤门和兽人联盟打了这么久不相上下,或许都在等着一个变数。”
想起了昨晚疑似感受到的气息,怜月在心里加了一句:我也在等待着……
这时,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森林的沉寂和怜月的思绪而来。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怜月看了一眼千雅,后者茫然地摇了摇头。
“子爵大人,这位女士想要来应聘女仆。因为这还是第一个符合你要求的应聘者,所以我直接把她带过来了。恕我没有提前通知。”
与怜月有过一点联系的四方城里的情报贩子深深鞠了一躬。
她旁边站着一个高挑的女性,看上去比四季略大。
黑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
简朴收腰的女仆装衬托出她的腰身纤细,但该凸的部分料十分足。
穿着白色吊带袜的腿笔直修长,脚踩黑色的短高跟。
成熟精致的五官点缀在白皙的脸上,透过眯着的眼睛只能勉强看出瞳孔跟千雅一样,是紫色的。
但这并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
外表看上去很有御姐潜质,但气质却冷静沉着,让人难以猜测真实年龄。
千雅和四季饶有兴致地观察完,看向身为主人的怜月,却愕然地发现后者小脸紧绷,如临大敌。
“初次见面,怜月大人。我名为艾琳 · 兰夜。请叫我艾琳就行。”
女子清脆成熟的声音响起。
她睁开眼,向怜月深深一躬。
紫色如同宝石一般的双眼里让人捕捉不到一丝真实情绪。